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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父親,哥哥(已去世)

成績:以前是全校第一,到了帝光中學後在第一第二徘徊

運動細胞:0,但是因為和同好會的人有同樣的目標而接觸籃球

身份:安璟集團繼承人(本來應該由安璟落塵擔任,這個集團在英國沒有在日本發展且名氣不大~)

最喜歡——

食物:草莓慕斯

寵物:博美犬

顏色:銀白(因為和頭發一樣~)

花朵:百合

(備註:安璟不會把喜怒哀樂寫在臉上,只會默默地隱藏心事,所以算是帶著一張總是微笑的假面。她的很多事情都是因為哥哥的契機,並且因為智商不錯所以喜歡在普通的事情上做手腳然後讓事情覆雜化。這樣子的她,因為獨自承受了那麽多的寂寞所以在卸下假面的時候是無比脆弱的。那時候不是她想哭,而是她不想哭卻抑制不住。這樣看上去堅強的女孩子其實內心很脆弱,作為作者的我都不一定看得懂她的內心,那種承擔了太多悲傷卻還要裝作陽光明媚的模樣真的讓人很心疼。)

註意,這文絕對不是瑪麗蘇(至少我這麽覺得~),雖然女主大大成績那樣完美,在許多領域都很出色,但是運動,料理等方面都是被壓著打的~而且因為長期的孤獨對感情的認知已經很模糊了,甚至不懂何為友誼,何為親情,何為感動,何為快樂,何為悲傷(友誼在16章明白),希望大家不要僅僅看到女主大大的完美,也請看到光輝之下的那種無助。

嗯,差不多就是這樣,以後想到了再發。

額氣氛好沈重,最後——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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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心儀的對手下將棋

放學後,我呆呆地捧起一本小說,只是,那跌宕起伏的情節卻再也沒有觸動我的心弦,甚至有些無趣,明明是很出色的文筆,明明是很華麗的篇章,卻像是小人書一樣無聊,和學校的數學課有的一拼。

“赤司君,他不喜歡吃甜食。”藍發少年的話語似乎還回蕩在我的耳畔,那麽的話,中午一定沒有吃好吧,但是居然還要我給他做馬卡龍,還是,不要做了吧。我看著角落裏馬卡龍的制作工具,垂下了眼簾。

“將棋啊……”無意間瞥到了床底下的將棋棋盤,已經很久沒有玩了,但是我還記得那些棋子的走法。不同的棋子各有各的特色,就像社會上的每一個人,各有各的個性,可都是為了一個目的而努力,哪怕說出來不同,歸根到底也是差不多的。

我還記得,我最喜歡的棋子便是由飛車升級而來的龍王,它可以無限地向前,向後,向左,向右,還可以向斜方向走一格;大大咧咧,奮勇向前,直來直去,偶爾也有細膩的一面。當然,同理,我也喜歡由角行升級而來的龍馬,同樣的不羈與豪放。雖然它們都無法越過其他棋子,但在某種層次上,它們真的很厲害。

赤司征十郎,應該也會下將棋吧?那種無所不能的家夥,怎麽可能有不會的東西?

想到這兒,我突然有點期待,期待和他下一場。

“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沒說完溫柔,只剩離歌……”手機鈴聲響起,孤獨的女聲卻有著不可小覷的爆發力,我不耐煩地接起電話,保持著溫和的聲線,讓人聽不出任何的不滿意,只會覺得電話那一邊的人很溫柔。

“安璟小姐嗎?有一場將棋比賽請你參加,這次的對手似乎不一般啊……而且這次不是普通的競技,是賭上了權勢與利益的比賽,相當於是兩個家族的比賽吧。參加的話,這周末來我家,我載你去比賽。可以嗎?拜托了。”畢恭畢敬的聲音,我剛想掛,卻因為聽到將棋兩個字停住了,又因為“對手似乎不一般”而有些激動。

對手不一般,就意味著有可能輸?雖然輸得一塌糊塗是不太可能的,但是還是很興奮啊,將棋上的對手,絕對很聰明啊。但是,我可不希望比賽時對面是一個油光滿面的大胖子,或者是一個喜歡調侃的家夥;我承認我會在某些時候吐糟,可是不代表我在將棋上也會如此隨意,至少,安靜等待對方的下一步是一種尊重吧;普通的說話我不反對,但如果是擾亂對方的話,我就很反感了。

“好啊,我會去的。不過,可能會有些晚。”

“沒關系沒關系,前面一段時間我讓別人代你一下好了。”

“不能延後嗎?”

“嗯……拜托了!”

“那就這樣吧,無所謂了。”

“非常感謝!”

轉眼之間就到了約定的周末。和宮崎本瑤在大街上逛了一會兒,買好球鞋後我便來到了那人說的地方準備參賽。說實話,如果不是宮崎本瑤一直拉著我,我說不定會直接拒絕掉呢,不過,晚一點也沒事,晚上也說了先讓一個人代我。

“抱歉,我來晚了。”雖然說著抱歉的話語,臉上卻沒有一絲歉意。在我面前已經如此舍去自尊了,我為什麽還要施舍給他這他都不需要的東西?無聊地打量著飛速劃過的風景,司機還是那個打電話的人,時不時問我要不要喝水,要不要吃東西,都被我一一拒絕了。“我不餓也不渴,謝謝。”不耐煩了,我便禮貌地回絕了接下來的所有詢問。

“啊,這樣啊,真是失禮了。安璟小姐真是謙遜啊。”讚美的語句,是在擔心我如果不參加這次將棋比賽吧,畢竟這不是我家的家產,輸了贏了本都與我無關,但是,既然他這麽低聲下氣地請求了,既然有著不一般的對手,就沒有不參加的理由了。

“已經到了,安璟小姐,請下車吧。”那人恭敬地為我打開車門,我也沒有客氣地下了車。在他的帶領下,我推開了門,站在陌生的房間前,那人鞠了一躬,道:“那麽接下來就拜托安璟小姐了,我先走了。”我點點頭,然後進入了那寬敞的大廳。

華麗而奢侈的大廳,兩人就在這大廳的中央下著將棋。一邊怡然自得,一邊大汗淋漓,形成了明顯的對比。我知道,我要代替的便是那一個大汗淋漓的老者。

“安璟小姐你終於來了!拜托你了!”老者同樣畢恭畢敬,起身對我鞠躬然後默默地退到一邊,“請坐。”

我整理了一下衣擺,端正地坐下。對於將棋,我總是很認真。只是,我還沒有發話,對面的人便輕笑出聲:“是你啊,安璟晨雅同學。”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語調,還有,熟悉的赤紅發絲,熟悉的鮮紅瞳孔,一切的一切,都喻示著,是他。

對,是他,赤司征十郎。

“你好,赤司君。”我也微笑著,想不到在這裏見面。晚上還期待著什麽時候和赤司君下一場將棋,沒想到這麽快就實現了。對面的少年,悠閑之至。我掃視了一眼棋盤,明白了讓老者大汗淋漓的情況是有多麽糟糕。

真是的,讓我來收拾殘局啊啊……

“下不下去了,小妹妹還是放棄吧。”觀棋的一人不忍心地說道。的確,在普通人看來,就像是一位醫師看著一位瀕死的病人,根本無力回天,再高明的醫師也沒有辦法。只是呢,我,不算是真正的普通人吧。

華麗麗地走出角行,就如此化解了一部分的危機。邊上的觀棋者驚嘆著,誰也沒有想到我會如此下法。赤司征十郎用修長的手指拿起步兵,然後同樣下在了一個令人拍案叫絕的地方。“面對你,我總不能掉以輕心呢。”少年淺笑著。

“原話奉還。”我毫不留情地下在一個出其不意的地方。

就那樣,來來回回,互不相讓。觀棋者以為的瞬間結束居然被延長了近二十分鐘,而且還在繼續。沒有人說話,目瞪口呆,面面相覷,大家看著兩個年紀相仿的孩子你來我往,爭鋒相對,都有些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初中生該有的棋技嗎?每一招都出其不意,讓人匪夷所思,無人知曉這是一個個布下的局。

“將軍。”赤發少年輕盈地落下最後一子,淡淡地吐出了結果。

所有人震驚著,似乎不希望這場精彩的將棋比賽這樣結束,甚至還對我方抱有一絲期待。但是,老者不堪的棋技早已埋下了禍根,我再怎麽排除也無法挽回,只能盡力降低風險再發動攻勢,可還是太過勉強。這種將棋比賽,從老者下了那一步棋後就再無勝算,我只是在賭,賭赤司征十郎不會下在那個致命的地方。可是,畢竟是赤司征十郎,哪怕是下棋,也只會下在最完美的地方。

所以啊,本來就會輸啊。

“很出色。如果一開始就是你和我下,說不定你會贏。”他站起來,俯視我,“但是,那不可能。我從不知敗北的滋味。”

“赤司君你太高傲了。”我和平時一樣反駁著。兩道身影一起離開,只留下震驚的觀棋者們面面相覷,盯著棋盤不知所措。

淅淅瀝瀝的小雨打濕了屋頂,我們在那個路口分道揚鑣。

只是,我沒有看到赤司對著電話聽筒說著:“那場將棋比賽,算我輸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小涼最近好喜歡這個符號哦“~”感覺好萌哦~

今天下午又要去彩排~啊~一下子就是寒假的最後一天了~TAT~不過幸福的就是,明天報道完就可以看黑籃了~

將棋不懂的去問度娘,將棋總之就是日本的象棋啦~

還有,等這篇文完結了我還會寫一篇哦~題材我想的差不多了~和金莎的一首歌同名~星月神話的說~

額……到最後也不確定是不是這個題目啦~我還得想一想~

嗚嗚,小涼最近很憂桑,因為沒有評論~QAQ~

我都滾下床為什麽還是沒有評論~嗚嗚嗚~

最後——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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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aji!)我就是這樣滾下床的~

☆、期中考試的忙碌前夕

淅淅瀝瀝的小雨,轉眼已經下了三天的雨。陰雨綿綿,陽光不再透過雲彩溫暖大地,只留下無盡的冰冷雨水和肆意作亂的風。宛如兇獸,一陣陣的風不再溫和,一滴滴的雨不再輕盈。

似乎有一種霧霾籠罩著學校。走廊上,沒有活潑的同學,沒有喧騰的講話聲,只有來去匆匆,捧住課本的少男少女;圖書館裏,沒有看漫畫書的同學,沒有趁機抄作業的差生,只有拿著課外書,一目十行地閱讀和坐在電腦前查找資料的學生。

沒錯,帝光中學的學生們正在迎接一場名為“期中考試”的戰役!

眾所周知,帝光中學是一所很出色的學校,從這裏畢業的學生有一半進入了有名氣的高校進行深造,最後在各自擅長的領域發揮。所以,帝光中學也十分看重每個學生的成績,如果在全校排名後一百名的話,接下來的假期都必須來學校補課了,直到在考試中不再是倒數一百名裏的人。所以,現在的同學們都不再看漫畫,講閑話,開小差來浪費時間了。考試前的時間裏,老師們講課時的語速也加快了,完完全全是要打題海戰術啊。

“呼……”只是,有一個人例外。那個人不管生活節奏變得多快,依舊保持著自己怡然自得的慢節奏生活,偶爾會心血來潮地努力一下。那個人也不管老師強調了多少遍多接觸新題型的重要性,始終我行我素地趴在桌上睡著覺,偶爾還會去保健室蹭床位。

“安璟同學,請不要再睡覺了!這是去年的期中考試題目,很重要的!”

“那就說明今年不會考了嘛。”我懶散地回應道。

考試前的時間裏,幾乎每天都在上演這一幕。剛剛說到的“那個人”就是我,安璟晨雅啦。依舊游著神,睡著覺,然後被老師扔粉筆頭——雖然都躲開了;偶爾老師還是會懶得寫解題過程叫我去寫,不過也不算太麻煩。

離期中考試只剩一個周末了,對於某些同學來說,這是最後一個愉快度過的周末了。“依舊是這麽無聊啊……”已經是放學之際了,我一邊動作緩慢地整理書包,一邊抱怨著這無聊的生活。目光撇到另一邊,發現赤司征十郎也在。空曠的教室裏只有寥寥無幾的學生,要麽在覆習,要麽在請教老師,要麽還是在發呆。

“赤司君還不回家嗎?”

“嗯,老師叫我留下來。你也是。”赤發少年撇了我一眼。

“哦……”我無所謂地看了看窗外,雨還在下。與其被淋濕回家不如呆在學校。

學生漸漸離校回家了,只剩下了我們兩人。“啊,赤司同學,安璟同學,你們過來一下。”老師終於出現了,臉上帶著無限的疲倦,皺紋似乎也在這段時間增加了許多,嗓子也因為長時間的說話兒有些沙啞。

“是。”我們一起來到了辦公室。

辦公室裏栽種著幾盆植物,只不過,沒有那盆素白色的百合。老師坐到了椅子上,調出了學力測試的成績單:“赤司同學,你帶領的籃球隊……”然後轉頭看向沈默不語的赤司征十郎。

“我知道,是青峰吧。”少年說道,有些無奈地扶額。

“嗯,他的補習就交給你了。還有,安璟同學……”老師轉著筆,對我開口,“你要負責為姜原愛同學補習。”

“姜原愛?是誰啊?”我揉揉眼睛問道。雖然知道這家夥成績不太好,但是長什麽樣我還真不知道。雖然看過大家的檔案,但因為時間比較緊張連照片都沒有仔細看,況且那麽多張差不多的臉我怎麽可能記得清啊。

“額……就是赤司同學前面兩張座位的女生。戴著眼鏡,短頭發的。”我隱約看到老師的額角滑下幾道黑線。

“這樣啊,我知道了。”我點點頭。

“好,那麽周末就拜托你們了。”老師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幸好有你們在啊。”接著看了看窗外,“希望他們都能準時來參加補習啊。那麽,你們回家吧。”

老師話音未落,我便離開了辦公室。辦公室裏沈悶的氣氛讓人厭惡,即使開了舒服的空調,我也不喜歡。沒有讓人心曠神怡的百合幽香,就連盆栽的葉片都因為長時間的不澆水而有些蔫了。那種死氣沈沈,那種不再生機勃勃,真的是讓人煩躁。

“真是,雨還不停啊……”站在校門口,我看著陰沈的天空,再次抱怨起來。本以為在辦公室消磨掉一點時間雨就停了,沒想到還在下,而且還有越下越大的趨勢。“早知道就帶傘了……雖然明天是假期,但是衣服濕了很麻煩啊……”

“一起走嗎?”赤發少年撐起傘,明明是疑問句,卻是用的肯定句的語氣。不容反抗的口吻,就和其主人一樣霸道而又不羈,“快點跟上。”我還沒回過神來,少年已經邁開腿走出了學校。

刻著“帝光中學”字樣的石碑已經被大雨打濕,在昏黃的燈光下閃爍著寒光。我楞楞地看著撐著傘的少年,追了上去:“知道了……稍微等我一下!”小跑了一會兒,我終於追上了赤司征十郎。依舊是那樣的不茍言笑,嘴角沒有上揚,似乎是因為這場雨的不及時有些不高興。

沈默著前進。最後一班公交車因為在辦公室的耽誤而已經開走了,雖然我很討厭走路回家平時都因為懶得走而乘公交或打出租車啦,但是今天既然有赤司幫忙撐傘那就勉為其難地和他走回去吧,至少我的手可以清閑一些,反正不用我打傘,而且赤司也有配合我的步伐,慢慢走也不是不可以啦……

“以後,不會像上次那樣讓你淋雨。”

雨幕之中,兩道身影在同一把傘下。路過一道長長的馬路,汽車與水面接觸,然後濺起了偌大的水花,發出巨大的轟鳴,時不時的喇叭聲,還有因為濺到汙水而生氣的人們的叫罵聲,這些聲音夾雜在一起,瞬間淹沒了赤發少年的聲音……

“什麽?”我回過頭表示沒有聽清楚。

“不,沒什麽。”

又是一片寂靜。接下來,赤司征十郎不再說話,我也不再詢問。最後,在熟悉的路口分開。因為接下來的一段路,我可以走在雨棚下,這樣子也不會淋到雨。那時候,少年似乎不打算說話,我出於禮貌,還是對他說了句:“謝謝,赤司君。還有,再見。”他也微微頷首,然後轉身,消失在了我的視野裏。

“啊……明天還要去學校幫別人補習。”躺在松軟的床上,我望著天花板,“饒了我吧……自己不認真的後果,為什麽要拖別人下水啊。”不過,我也沒有在學習上太過認真呢。我對自己的話吐糟道。

雖然過程不一樣,但是結果都是一樣完美啊。

我還記得,赤司征十郎說過,他只是在享受勝利的過程罷了。

但是,這樣子的享受,真的很有趣嗎?

算了,那種人的想法,不了解也罷。

我對他的勝利過程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只是過程後結果的比拼而已。

對了,古日語還有問題沒問別人呢,明天去問問赤司君好了。嗯,只是正當的詢問而已,為了勝利而去問。對,要公平競爭,我沒學過的東西要補上!

周末……稍微認真點也無妨。

作者有話要說: 哦哦!收藏到11了,我加更哦!稍微等我一下哦!

今天開學了,站在擁擠的大廳裏,拿著獎狀,帶著大紅花……這小學生的感覺是什麽情況?

嘛~就是這樣~

最後——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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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搬好小板凳等加更吧~

☆、最後的雙休最大的布局

對於學生而言,周末一覺睡到自然醒必然是一種享受,只是,對於我而言,這種享受似乎永遠都不屬於我。我精神充沛地從被窩裏爬起,看了一眼窗邊的鬧鐘:“又沒有響啊,話說才五點誒。”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從床上下來,穿好毛絨絨的兔子拖鞋,整理了一下白色的睡裙,攏了攏淩亂的長卷發。

這個明媚的周末,陽光甚好,似乎已經完全脫離了前幾天的梅雨季。我不打算穿校服,那舒適的布料和稱心的設計已經在一周五天的工作日裏感受地足夠多了。我從衣櫃裏拿出了一套不同於經常穿的白色便服的淺藍色長衣,雖然款式差不多,但是因為主色調變成了天空般的湛藍色,整個風格都改變了,帶上了一絲活潑。

我打開電腦看了幾集動漫來消磨時間,看著活靈活現地角色,我感覺自己似乎即將融入動漫裏的世界,雖然那個世界總是有著現實世界沒有的悲傷,喜悅,沒有現實世界的那種平穩和諧,但是那種跌宕起伏的生活總是讓我神往。

太過於平淡的生活讓勝利都變得無趣,動漫裏的大起大落真是向往呢。

“我出門了。”我收拾好電腦,拿起手提包,向父母示意自己即將出門後,像往常一樣在離開前吹了一口門前的百合花形狀風鈴,聽到它發出的清脆叮咚聲,才像是安心了一般離開了家,趕上最早的一班車前往學校,然後和往常一樣在公交車上遇到了那個赤發少年,然後和往常一樣和他調侃,只不過,今天有些許不同。

“赤司君。”我拉著公交車上的吊環,“你不會勉強自己對吧?”

“嗯。”

“那麽你那天說要吃我做的馬卡龍了?”

“嗯。”

“黑子君說你不喜歡吃甜食對吧?”

“嗯。”

“那麽為什麽還要吃掉我做的草莓慕斯?明明不喜歡不是嗎?”

沒有回答,沈默在寂靜的車廂裏無限地彌漫,就像是一杯濃到化不開的咖啡。他悄悄地垂下眼眸,我也不再看他,自顧自地看著自己的腳尖,回顧著早晨看過的動漫,和普通的小女孩一樣,做著無聊的白日夢打發公交車上的時間。

許久,他開口了,赤紅的發絲遮住了他的眸子,讓人看不清其中蘊含的情愫:“我樂意。”

一句“我樂意”可以解釋很多事情,做這些事情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某種需要罷了,或許只是玩玩,讓人有些心悸;或許只是鬧鬧,讓人有些不安;或許只是想想,讓人有些期待;或許,什麽也不是,只是跟隨本能在行動,想到什麽做什麽,說不定下一次做的草莓慕斯,他一口也不會吃,一眼也不會看。

我凝視著他的側臉,看他不再說話便撇過頭,看著窗外倒流的景色。“下車了。”赤發少年拿好自己的包,徑直離開了車廂,那淡淡的三個字瞬間把我從白日夢中喚醒。夢醒了,夢中再跌宕起伏的情節也不再屬於我,這樣子的夢,真的是,莫名的有些悲傷呢。

來到七(4)班窗明幾凈的教室,我和平時一樣坐了下來。姜原愛已經到了,她戴著一副老土的圓形眼鏡,宛如雜草的黑色短發零零散散地披在肩膀上,明明不是工作日,她卻依舊穿著校服,只是那套校服似乎很久沒有洗過了;一張小小的臉,皮膚有些黑,水汪汪的黑色眼睛,薄薄的嘴唇,如果好好打扮一下,畫點淡妝也是個小公主。她比我高一些,大概有160厘米,可是因為比較胖看起來不是那麽高,所以坐在我的前面。

那個女孩,是我見過的最邋遢的女孩了。

她不會打扮自己,明明是青春期的少女不是嗎?我平時也稍微註意過她,午餐和我一樣吃小賣部的零食,偶爾會碰到,但是她買的也是最便宜的那種,或許是家境不太好吧。此時此刻,她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課桌上有一本參考書,邊上還有一本草稿本,手裏拿著一只過時的鉛筆,還是要削的那種,好像在認真計算著什麽,但是並沒有思路的樣子。

我放下手提包,走到她的面前,微笑著說:“姜原同學,遇到什麽困難了嗎?請讓我看看吧。”我發誓,這種微笑絕對是標準的,溫柔滿分,可愛滿分,禮貌滿分,語氣也是早就練習過無數遍,實驗過無數遍的,平穩滿分。

“不……那麻煩你了,安璟同學!”她先是遲疑了一下,然後露出了笑容,接受了我的幫助,甚至想要站起來對我鞠躬表示感謝。嗯……意外的很害羞,很好相處的樣子呢。

“啊,這裏的說理是需要把條件寫出來的。”我掃了一眼題目,“還有,由平行的性質可以得出的結論應該是某兩個角是相等的,而不是直接跳到度數上。最後求出來的答案也是不對的,看這個圖我們至少可以知道,這個角是銳角,而你求出來的已經是鈍角了,所以,是錯誤的。”

“原來這樣……”她匆匆改正了一些地方。

我直起身,理了理從耳畔滑落的卷發,目光無意之間觸碰到了沈默的赤司征十郎。他似乎一進教室就保持著看書的姿勢,好像根本就沒有動一下,不聲不響,弄得我以為他已經離開了教室,直接和姜原同學交談了起來。

“赤司君,你不是還要輔導青峰君嗎?”我沒有移動腳步,就在姜原同學身邊詢問他。

“青峰不會來的這麽早,等下我會去籃球館把他帶過來。”他淡漠地回應。

又是一片漫無邊際的沈默。

“抱歉,我們繼續吧。”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看著仰視我的姜原愛,“既然這兩個角證明是相等的,那麽借助三角形三個內角和是180度即可通過減法計算出需要求的角,結果是73度,就是這樣。”或許是語速快了點,或許是她沒有認真聽,我講解完一道題目,少女還是雲裏霧裏的模樣。

“總之就是……”我拿過少女的筆,“刷刷刷”在她的草稿本上寫出了解題過程,“這樣比較好理解吧。而且,格式也就是這樣。”說完,我便舒了一口氣,我覺得給她一點時間應該就可以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題目一道一道地講解。“今天謝謝你哦,安璟同學!”少女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然後收拾起了書包,“我還要回去為母親準備午餐,那我先走了。”接著,她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出了教室。

我走到窗邊,微微拉開窗簾:“青峰君還沒有來嗎?”

赤司征十郎回答道:“他請假了。”

我看著合上書本的少年,頭上隱隱落下三道黑線:既然他請假了為什麽你還要來啊?

似乎是看透了我所想的,赤發少年從課桌裏拿出一把小剪刀,剪去了額頭上悄悄遮住眼眸的碎發,然後說道:“我樂意。”又是一句可以解釋一切的“我樂意”,或許這句話含蓄而不動聲色地道出了一切,只是,那個時候的我根本沒有發現那句話隱藏得含義,或許以後也不一定能夠明白。

畢竟,就和前幾天偶遇黑子哲也時他說的一樣,赤司征十郎所做的事情我們很少能夠理解,或許在這一刻,他就已經開始布局,布一個巨大的局,不被別人發現卻又洞察一切就叫布局的話,那麽現在應該就是名為“布局”的情況吧。

想通了這一點,又有更多的不解。

他,在布一個什麽樣的局呢?布局,真的有那麽大嗎?

作者有話要說: 這應該是最後一次出現乘坐公交車上學了……因為改的話有些奇怪,不過後面就會好很多~

今天候場的時候和同學講話,他們說小說不要越來越虐~不過小涼的文是砂糖文哦~赤晨甜文撒花~

額……想不到說什麽了。

那就這樣咯~

最後——看文愉快!(什麽時候變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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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戰書和私闖民宅

已經是下午了,陽光比早晨更加燦爛,炙熱得宛如烈火,幾乎灼燒一切。我們沈默著坐在教室裏,自顧自地做著自己的事情,或者看書,或者做練習,或者玩手機。平時在嘈雜的教室裏,即使我不說話,整個教室也宛如菜場,作為班長的赤司征十郎也是偶爾進行管理。現在的教室安靜地與平時的喧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終於,我耐不住那種寂靜了。、

“赤司君,有問題問你。”我拿出兩本古日語參考書,“兩種翻譯哪一種是正確的?”

赤司征十郎掃了一眼參考書:“左邊那本。”

瞬間解決我沒有弄明白的問題,不可避免地我還是石化了三秒。“這樣啊……”我楞楞地看了一眼參考書,繼續玩起了手機。雖然是無聊的俄羅斯方塊,不過打發時間還是個不錯的選擇。但是因為很久沒充電了,玩了三局便沒電關機了。

“啊……沒電了。”我忍不住出聲抱怨道。突然,我似乎是被雷劈了一下,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開始的目的是消滅中二病班長的銳氣啊。所以,這次的期中考試是一次很好的機會啊!

“赤司君!”我跑到赤發少年的面前,“這次期中考試,我要向你挑戰。”

“可以啊。”他微笑著答應,“不過,我有個條件。”

“沒問題。條件是什麽?”

“如果我贏了,做湯豆腐給我吧。如果你贏了,我請你吃草莓慕斯。”

“好啊!放馬過來吧!”

陽光下的兩人立下了約定,不過,說是賭約比較恰當吧。但是——“我不會做湯豆腐啊。”答應過後,我意識到一個問題,除了甜品我可是什麽都不會做誒;於是我反駁道,希望他換一個條件。

“去學啊。”他風輕雲淡地說著,似乎學做菜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不然就不要比了。”

“好啦,我去學好了。但是,你絕對吃不到!”我無奈同意了卻又在下一秒放出狠話。

近乎密室的教室裏竟然飄來了一陣微風,輕輕吹動了手提包拉鏈上的風鈴,發出清脆的可愛聲音。只是,那細微的聲音很快便淹沒在了我們的說話聲之中。如果站在局外人的角度來看,說不定會看到微微打開的教室門外,一抹暗色的身影一閃而過,轉瞬間消失在了靜謐地學校走廊裏,就像是安璟晨雅的魔術一般。

淡淡的,淺淺的,靜靜的,時間如水般流逝。我看了眼墻面上的鐘表,開始收拾手提包,雖然說並沒有亂,但還是習慣地整理了一下。陽光已經有些昏黃,一些店鋪也開始準備打烊。一切,即將回歸為清晨時的那抹寧靜。

這次的挑戰,絕對要好好打擊一下我們的中二病班長。哪怕不能高分數超越,兩分也好,一分也好,零點五分也好,只有超過去就好!

所以,加油吧。日本史也是,社會也是,上次的學力測試沒有考到的科目也要狠狠地超越!赤司征十郎,準備體驗你說的沒有體會過的敗北滋味吧!

耳機裏播放著悠揚的輕音樂。寂靜的廚房裏,只有一個銀發少女在忙忙碌碌。幹凈的竈臺讓人覺得她根本沒有在下廚,一切都是那麽的整潔。實際上,這個房間如果忽視掉竈臺,油煙機之類的廚房用品的話,完完全全是一個書房啊。那一沓沓的資料,一本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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